陳章不知道陳硯川怎么忽然就又把這件事兒翻出來說了,他最近應該也沒哪兒惹著陳硯川。
而且,陳薇只是他的繼女,當初做錯了那么多事兒,他一點兒意見也不敢有的,那都是她自作自受!
“沒有的!”他隨即朝陳硯川回道:“這事兒不都已經過去了嗎?”
“三嫂呢?”陳硯川又看向陳薇的生母。
陳硯川語氣雖然淡淡的,但卻透著一股陰狠的勁兒。
陳薇的生母以前就有點兒害怕這個陳硯川,雖然他叫她一聲三嫂,她卻覺得比把她放在火上烤還難受。
尤其現在大家都知道,陳硯川馬上高升,陳家可以說是舉家上下沒有一個敢違背陳硯川的。
她頓了幾秒,硬著頭皮回道:“是小薇自己做錯,當初阿耀說讓小薇離開杭城,我也并沒有維護她什么,怎么忽然又問起這事兒呢?”
“是嗎?”陳硯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反問道。
陳薇的母親看著陳硯川臉上的笑,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。
她支吾著,半天都沒說話。
“那宋家慈,你呢?”陳硯川又將目光投向了門口站著的宋家慈。
宋家慈臉色青白看著陳硯川,沒做聲。
他沒想到,陳硯川一下子就查出今天廠里面的事情是他做的。
宋家在整個杭城也是有頭有臉的,如今,卻被陳硯川叫到家里,當著陳家這么多人,這樣羞辱。
然而陳硯川要做的,遠不止如此。
他看向吳秘書,道:“把人請進來吧。”
隨后,繼續朝席間眾人道:“我請來了一個人,免得待會兒你們說我做事沒有規矩不講道理。”
宋家慈也不知道陳硯川又請了誰過來,回頭看向了門外。
只見吳秘書推搡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走了進來。
那人走到堂屋門口,一看見宋家慈,愣了幾秒,隨即上前一把狠狠揪住了宋家慈的衣領:“就是你!就是你害了我幾個兄弟!我這幾天一直在找你,沒想到你在這兒!”
宋家慈任憑這胖子揪住自己的領口,沒有還手,也沒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