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景回冷冷地看著她,高舉雙手,在姜祁安陡然睜大的眼睛中,把手里的玉簪狠狠摔在了她的腳下。
“不!”
姜祁安跪在地上,不住地用手收攏那些殘渣,雙手也被割得血肉模糊。
“祁安!你別這樣!”
許泱泱上前拉住她,再一次湊到她的耳邊低語。
“你難道沒有懷疑過你流產的時間嗎?為什么每次都這么巧趕上我發病呢?”
姜祁安的動作一頓,腦中一片空白。
許泱泱嘴角微翹,拿出一直藏在袖中的簪子,塞在了姜祁安手中。
隨后用力握住她的手,往自己胸前一刺。
“祁安!你要干什么!”
許泱泱驚恐的大叫,南景回目眥欲裂地看著這邊,來不及思考,一腳朝著姜祁安踢去。
她被這一腳踢飛,撞到了衣柜,發髻散亂,口中也吐出一口鮮血。
整個人狼狽不堪,讓南景回的動作頓了一下。
這時許泱泱激動地拔出自己頭上的簪子,朝自己扎去。
“對!我這條命是祁安的!既然她想要,我還給她便是!我還給她!”
一下就拉回了南景回的視線,他奪過許泱泱手里的簪子,緊緊地抱住她,眼里全是對于她的疼惜。
姜祁安倒在地上,看著許泱泱激動得吐血暈倒,看著南景回驚慌失措地抱著她離開,看著整個屋子一下人去樓空。
她嘴里的血腥味越發咸得發苦。
她顫顫巍巍的起身,躺倒在床上,空洞的雙眼望著帳頂,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。
再睜眼時,已經天黑,屋里依舊一片冷清,連一個下人都沒有。
她自己掌燈,光亮的一瞬間,她看到了端著藥碗站在門口的南景回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