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江:“你可別亂點鴛鴦譜,小喬同志雖然是寡婦,但是她條件不差,不一定看得上咱家老四。”
……
凌晨兩點。
謝中銘做了一個夢。
他竟然夢到胖丫坐在自己身上。
他摟著胖丫的腰枝,手臂忍不住將這軟軟的腰身收緊。
這腰身軟得像水豆腐一樣,又浸著薄薄的香汗。
再一抬頭,這張浸著薄薄香汗的臉蛋,竟然從胖丫變成了喬星月。
那條扎在喬星月右側的長長黑辮子,自然地垂下來,將她鎖骨的膚色襯托得白皙如玉。
謝中銘一身大汗坐起來。
汗水浸在他每一寸肌肉線條都緊崩著的脖頸上。
他性感挺拔的喉結滾了滾,汗水往下淌落,這浸著汗水的每一寸肌肉都彰顯著克制的張力。
謝中銘深吸一口氣。
真是荒唐!
胖丫再不堪也是他的媳婦,喬同志也應該被尊重,怎么能在夢里……把她們混到一起?
他掀開被子,看到被子上浸了一團暗色。
猛地把被套取下來,塞地搪瓷盆里,走出屋子。
正好這個時候,迎面撞上在燈影下,牽著寧寧從樓下走上來的喬星月。
寧寧半夜想尿尿,喊醒了喬星月,喬星月不得不帶著娃下樓尿尿,因為這棟二層小樓只有一樓的堂屋旁有個廁所。
喬星月看見燈光下,只穿了一件軍綠色的背心和齊到膝蓋處的短褲的謝中銘。
他胸前浸著一大片汗。
背心貼著胸膛,襯托出他胸前的肌肉線條愈發(fā)緊實有力。
似乎他剛剛不是在睡覺,而是做了一場大汗淋漓的運動,他脖頸處和耳廓染著緋紅,呈現(xiàn)著明顯的毛細血管奔張狀。
又見他手里端著搪瓷盆里,塞著床單被套,喬星月就納悶了,“謝同志,這大半夜的,你不會是要去洗被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