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,偷了鄉親八百塊錢,怕挨打,就掉河里淹死了。”
“真的淹死了?”
“當,當然啊,我騙你干什么?”
“喪事辦了嗎,下葬了嗎?”
“下葬了。”
為了掩飾心虛,這回曾秀珠答得非常肯定。
謝中銘聽著,卻是破綻百出。
“胖丫掉河里淹死了,為什么不發電報告訴我?”
“下葬又為什么不等我回來?”
被連著追問,曾秀珠手心里的汗,更是密密麻麻。
謝中銘覺得十分有問題,冷聲警告:
“胖丫到底發生什么事了?你不說清楚,我就自己去查。”
“等我查清楚了,這里面要是有什么貓膩,你們可沒那么容易逃脫干系。”
眼見著曾秀珠心虛成這樣。
越是不讓他知道真相。
這真相里越是有貓膩。
這一唬,曾秀珠哪還敢編得太離譜。
她看著謝中銘這高大的身影,冷硬的眉骨帶著陣陣寒意。
連周遭的空氣也結了一層寒冰似的。
但她還是沒說實話,“中銘啊,胖丫真的死了,死在外面了,我也是聽別人說的,反正她就一直沒有回來。”
分明就是在撒謊。
“看來你還是不肯說實話。”
接下來,謝中銘住在劉嬸家。
花了兩個半天的時間,去了鄉鎮的派出所。
他沒有查到胖丫的死亡登記和戶口注銷登記。
又走訪了左右的鄉親。
這才知道,原來他和胖丫領結婚證沒多久,曾秀珠便將胖丫趕了出去。
有人在附近的村子里見過胖丫。
后來就沒見過了。
也不知道是死了,還是失蹤了。
查到這些消息的謝中銘,內心很是自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