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腰部哪個穴位耐受力最差,扎針最疼,神不知鬼不覺間往那處穴位一扎,快得像是蚊子叮了一下。
下一秒,撒潑的胖女人“嗷”地叫出聲,腰桿像是被抽了筋似的,雙手捂著后背蹭一下從床位上起了身,“哎喲!啥玩意咬我一下,這么疼?”
“我不知道呀。”喬星月趕緊把手拿開。
她手里還拿著布包包,那針藏在包包里。
“我可啥也沒做,我只輕輕推了你一下。大姐,你還是趕緊出去吧,別一會兒真被拘留了。”
“他敢,他……唉喲喂,嘶,你別推我,咋這么疼,啥玩意咬我?”
喬星月根本不讓對方把話說完,她看似把胖女人往前一推,實則又扎了她一針,眨眼的功夫已經把胖女人推到了包廂門口。
那胖女人反應過來,瞪著喬星月,“你是不是扎我?”
胖女人伸手,想要扯喬星月的頭發,把她一頓猛打。
可是連喬星月的頭發絲都沒夠著,喬星月便抓著胖女人的腕骨,帶著對方的小臂,干脆利落一轉。
只聽咔嚓一聲,胖女人原本靈活的胳膊像是枯木被生生掰斷了似的,疼得哇哇大叫,“哎喲,哎喲,我的胳膊……”
“這是咋回事?”高高大大的乘警都快看傻眼了,沒想到喬星月一個瘦瘦弱弱的女子,風一吹就能倒似的,竟然還有這一手?
不過眼見著胖女人的胳膊確實是垂了下來,像是從肩膀處斷掉了,乘警有些擔憂,“喬同志,她胳膊不會斷了吧?”
沒等喬星月回答,胖女人的胖兒子見自己媽媽“被欺負”了,喊著鬧著上前想咬喬星月一口,卻被喬星月輕輕松松用了同樣的招式,一招制服。
喬星月擦擦手,淡淡道,“沒事,她們母子倆只是暫時脫臼了而已。一會兒等他們都老實了,我就給他們正骨。”
乘警眼前一亮,“喬同志,沒想到你還是個高手。”
喬星月謙虛一笑,看向胖女人母子倆時,眼里的笑容頓時消失。
“老實了嗎?可以出去了嗎?你們什么時候老老實實出去,我就什么時候把你們的手給接回去。”
胖女人疼得不行,就怕自己的手真的斷了,“同志,我不鬧了,你快幫幫我。”
“不叫我狐貍精了?”
“不叫了,不叫了,嘶,哎喲喂,疼死了,同志,幫我把骨頭接回去吧,求求你了。”
“先道歉。”
“對不起!”
“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?”
胖女人疼得臉都紫了,又不得不換了一個緩和的道歉態度,“同志,對不起,我不該占你們的座位。”
“還要向我閨女道歉,她是有媽疼的娃,不是小野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