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桂蘭在院子里找了一圈,將立在屋檐下的掃把隨手一握,抄起來朝著兩母女毫不客氣地拍下去。
“就是你倆去舉報的,你倆還到我面前來裝好人。”
除了江春燕和鄧盈盈兩母女,誰還會能干出這種舉報別人的缺德事來?
用竹椏枝做的,又細(xì)又扎人的掃帚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江春燕和鄧盈盈母女倆的身上,把這母女倆拍得滿院子跑。
鄧盈盈細(xì)嫩的手臂立即見了一條條紅印子。
她一邊躲,一邊說,“蘭姨,我好心好意過來給你報信,你咋不識好人心,還動手打人?”
“打的就是你。”黃桂蘭又一掃帚朝鄧盈盈落下。
這回可不只是朝她身上打,而是直接對準(zhǔn)鄧盈盈的臉,“不要臉的玩意,我家中銘看不上你,你心生嫉妒,就想破壞他和星月,是不是?”
那掃帚一下又一下地對著鄧盈盈的臉落下去,“就看上不你這表里不一的玩意兒。”
那掃帚毫不客氣地朝著鄧盈盈的臉拍下去。
自從星月教了她,對付惡人就要用更惡的法子后,黃桂蘭仿佛是換了一種更通透的活法。
以前總是顧著老鄧救過她家老謝的性命,不管這兩母女再過分,她都忍了。
結(jié)果越是忍耐,這兩母女越是變本加厲。
黃桂蘭想到星月剛要她家老四坦白身份,解除誤會,兩人還沒好好過一天安生好日子,結(jié)果雙雙被保衛(wèi)科的人給帶走了。
那掃帚毫不客氣地,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兩母女,左一下,右一下,把這兩母女一路拍打,一路往院外趕出去。
躲到院外的鄧盈盈,被激怒了,她站在樹蔭下“蘭姨,你以前挺溫柔挺和藹的,咋跟喬星月這個狐貍精呆了一段時間,也跟著學(xué)得像潑婦一樣呢?這喬星月真是個禍害精,跟她呆在一起的人準(zhǔn)沒好事。”
鄧盈盈的目的還沒達(dá)到,她擦著額角的汗,繼續(xù)喋喋不休,“蘭姨,看在曾經(jīng)你對我和我娘一直很關(guān)照的份上,我勸你趕緊把喬星月這個禍害給趕出去,別讓她在你家當(dāng)保姆了。她這次是害得中銘哥被保衛(wèi)科的人帶走,下次說不準(zhǔn)就害中銘哥直接被部隊給開除了……”
只要能把喬星月給趕走,鄧盈盈就能解氣。
要不是喬星月,再過二三十天,她就能告訴謝家的人,她懷了謝中銘的孩子,就能名正言順地嫁進(jìn)謝家,當(dāng)團(tuán)長夫人。
都怪這喬星月壞她好事。
聽到鄧盈盈吆喝,有不少大院的鄰居聞聲趕過來,圍觀在謝家的小院門前。
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鄧盈盈想把事情搞大。
那又胖又黑的周嬸子,和江春燕是一路貨色,不僅人長得賊眉鼠眼,還有很多壞心思。
周嬸子因為安安和喬星月結(jié)了梁子,巴不得這喬星月被趕出大院,聽鄧盈盈說起喬星月和謝家老四搞破鞋的事,不由多打探了幾句。
“鄧同志,喬星月這狐貍精是真和謝家老四搞破鞋,鉆玉米地了嗎,你親眼看見的?”
鄧盈盈朝謝家小院里望去,已不見黃桂蘭的身影,她丟下掃帚進(jìn)了堂屋,也不知道是去干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