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盈盈朝謝家小院里望去,已不見黃桂蘭的身影,她丟下掃帚進了堂屋,也不知道是去干啥了。
她特意扯著嗓子陳述著,“那還有假,我親眼看見喬星月和謝團長鉆的玉米地,當時陳嘉卉她爹陳師長還在呢。這事是千真萬確的事實,要不然,今早保衛科的人干啥要把謝團長和喬星月兩個人給帶走。”
聞言,周大紅那張黑黢黢的大肥臉上,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來,“啥,謝家老四和喬星月那狐貍精,真被保衛科的人給帶走了。”
鄧盈盈就怕這大院的人不知道似的,又扯了扯嗓子,拔高了音量,“可不被帶走了。就今早,在機關幼兒園門口,這兩人送那對雙胞胎去上學時,直接被帶走的。”
周大紅拍拍大腿,連連叫秒,“這可不就是報應!”
鄧盈盈再也不裝了。
反正她得不到謝中銘,無論她怎么討好謝家的人,謝家的人依然只喜歡喬星月不喜歡她。
那她就要把謝家的名聲給搞爛。
“亂搞破鞋的人,保衛科的人當然要帶走調查。”
謝家堂屋,陳素英氣得手中的拐杖用力杵地,一下又一下,手發著抖,“這江春燕鄧盈盈母女簡直狼心狗肺,這些年我們謝家對她娘倆是白照顧了。看我不出去撕爛她倆的嘴……”
老太太腿腳雖然利索多了,但畢竟是上了年齡的,這會兒杵著拐杖,卻加急步伐,氣憤地朝院外走出去。
黃桂蘭終于在喬星月的屋子里,找到了她和中銘兩人補辦的結婚證,還有星月回茶店村開的她就是胖丫的身份證明,蹬蹬蹬從樓下走下來。
瞧著老太太拿著掃帚往院外走,黃桂蘭上前阻止,“娘,你別激動,一會兒你再磕著了。你把星月和中銘的結婚證,還有星月的身份證明,拿給鄰居們看。這江春燕和鄧盈盈母女倆,我來對付。”
這會兒,聞聲趕來的張紅梅和王淑芬二人,急忙走進小院里,看見黃桂蘭去院子里拎了一個蓋著蓋子的桶。
張紅梅是個急性子,忙扯著嗓子問,“桂蘭兒,那鄧盈盈說的是不是真的,星月和中銘被保衛科的人帶走了?”
黃桂蘭嗯了一聲,吩咐張紅梅和王淑芬幫忙把結婚證和身份證明,拿給鄰居們看。
她則是拎起那個桶,大步邁出小院的門檻。
揭開蓋子,一股尿騷味涌出來,圍觀的鄰居紛紛捏住鼻子。
“哎喲喂,這啥味呀,氣味這么沖鼻子。”
“這不就是尿騷味嘛!”
沒錯,黃桂蘭桶里拎著的,是喬星月留下來的,安安和寧寧的尿,泡在爛菜葉和撿來的狗屎,一起發酵,當有機肥料兌水澆菜地用的。
這鄧盈盈和江春燕母女倆,還在傳播謠言,污蔑星月和她家老四搞破鞋,她哪能放過?
她拿起用老葫蘆做的瓜瓢,舀一瓢尿水,潑向鄧盈盈和江春燕母女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