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哪里不合適?」他低頭,目光鎖住我,聲音壓得低低的,帶著蠱惑,「我是醫生,幫你鑒定一下『醫療器械』的合規性,不是正好?」
他的臉離得很近,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長長的睫毛,和他眼底那片深不見底的幽暗。
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。
論壇里那句話在我腦子里瘋狂刷屏。豁出去了!
我仰起頭,迎上他的視線,努力讓聲音不發抖:「哥哥,你拿走它……是不是,想親自給我示范一下……正確的使用方法?」
話音落下的瞬間,季宴臣撐在沙發上的手臂肌肉似乎繃緊了一瞬。
他眼底那片平靜的深海驟然翻涌起巨浪,某種被強行壓抑的、極具侵略性的東西破冰而出。
他盯著我,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。
房間里安靜得只剩下我如擂鼓般的心跳聲和他逐漸加重的呼吸。
忽然,他笑了,不是平時那種溫和淺淡的笑,而是帶著一絲痞氣,一絲掌控,和一絲被取悅了的笑意。
「沈知意,」他叫我的全名,聲音啞得厲害,帶著滾燙的溫度,「你知不知道,挑釁醫生,是要承擔后果的?」
不等我反應,他捏住我的下巴,指腹微微用力。
「閉上眼睛。」
命令的口吻,不容置疑。
我像是被施了咒語,睫毛顫抖著,乖乖閉上了眼。
下一秒,滾燙的、柔軟的唇瓣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,重重地壓了下來,徹底封存了我所有的呼吸和思考。我的嘴唇微微發麻,心跳響得像在耳邊打鼓。
「現在,」他嗓音低啞,帶著一絲饜足,「還覺得我需要用那種東西示范?」
我臉紅得快要爆炸,猛地推開他,跳下沙發,語無倫次:「我、我東西拿到了,先回去了!」
幾乎是用逃的,我沖回了對面自己家,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上,手指顫抖地碰了碰還有些刺痛的唇瓣。
上面全是他的氣息。
季宴臣……他親了我。
這個認知讓我一整晚都像是在云朵上飄著,腳不沾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