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濤看著兩個醉醺醺的孩子,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卻也忍不住笑了。他起身收拾著碗筷,心里覺得暖暖的——這日子,總算有了盼頭。骨玲趴著趴著就睡著了
五特說爹,我送骨玲回屋了,五特抱起骨玲,感覺這也太輕了,才多少斤啊!不行得給妹妹養(yǎng)胖點!虎濤笑一笑就進屋了,春桃收拾完碗筷收拾收拾屋子。五特抱著醉倒的骨玲,滿腦袋的憐惜,五特也困了也睡著了,就這樣五特一直抱著骨玲嬌小的身軀,第二天早上五特還在熟睡,五特懷里的骨玲先醒了,睜開眼睛就覺得頭暈暈的,不對啊,一看自己被人抱著呢,看看手挺小的手,回頭一看是二冬哥哥,骨玲想想哦想明白了,應(yīng)該是昨天在桌子上睡著了,送自己回房間也睡著了,骨玲放心了,二冬哥哥沒事,骨玲笑了笑,不敢動怕把二冬哥弄醒,就這樣骨玲感受著有人保護的感覺!!
晨光如一層薄紗,輕輕籠罩著房間,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木槿花香。五特保持著環(huán)抱骨玲的姿勢,手臂早已有些發(fā)麻,可他卻舍不得挪動分毫。骨玲依偎在他懷中,呼吸均勻而輕柔,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淺淺的陰影,像停落了兩只安靜的蝶。
不知過了多久,五特從沉睡中醒來,意識回籠的瞬間,他便感受到懷中人溫?zé)岬捏w溫和柔軟的觸感。他的手指微微動了動,指尖不經(jīng)意間劃過骨玲細(xì)膩的后頸,那觸感如上好的絲綢,讓他心頭一顫。
骨玲本就醒著,只是貪戀這份溫暖與安穩(wěn),不愿打破這片刻的寧靜。當(dāng)五特的指尖觸碰到她肌膚時,她的身子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,卻依舊閉著眼,屏住呼吸,想看看五特醒來后會有怎樣的反應(yīng)。
五特的靈智核悄然運轉(zhuǎn),細(xì)密的靈絲弦如無形的觸角,輕輕探入骨玲的思緒。她心中那點小小的期待與緊張,瞬間便清晰地呈現(xiàn)在他的感知中。他喉結(jié)滾動了一下,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,輕聲開口:“妹妹醒了?昨天送你回來,本想在這坐一會兒等你睡熟,沒成想自己也睡著了。”
骨玲緩緩睜開眼,清澈的眼眸中映著五特的臉龐,她輕輕點了點頭,聲音軟糯得像:“嗯,我知道。二冬哥,謝謝你……給我一個家,一個這么溫馨的家。”這話里帶著幾分哽咽,自從父母離世后,她從未感受過這般踏實的歸屬感。
五特聞言,心中一暖,抬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語氣帶著幾分嗔怪:“咱們倆是兄妹,說這些客套話做什么?以后這兒就是你的家,有我在,誰也不能欺負(fù)你。”他的目光落在骨玲粉嫩的臉頰上,心跳驟然加快,他緩緩抬頭,嘴唇湊近骨玲的耳邊,溫?zé)岬臍庀⒎鬟^她的耳廓,“骨玲,讓哥哥親一下,好嗎?”
骨玲的臉頰瞬間染上一層緋紅,像熟透的櫻桃。她微微垂下眼簾,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,過了好一會兒,才用幾不可聞的聲音應(yīng)了一聲:“嗯。”
得到應(yīng)允,五特心中的歡喜如潮水般涌來。他小心翼翼地在骨玲的臉頰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,那觸感柔軟而溫?zé)幔屗纳袷幯扇艘琅f保持著相擁的姿勢,靜靜地坐著,晨光透過窗欞,在他們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,時光仿佛在這一刻靜止。
過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,骨玲的心中突然泛起一絲慌亂。她想起了虎巖兒,要是虎巖兒姐姐知道了他們之間這般親昵,會不會生氣?會不會覺得她不知羞恥,把她攆出這個家?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,便如藤蔓般瘋狂滋長,讓她的身子微微發(fā)顫。
五特敏銳地察覺到了骨玲的異常,靈智核再次運轉(zhuǎn),靈絲弦捕捉到了她心中的擔(dān)憂,甚至看到了她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的虎巖兒皺眉的畫面。他收緊手臂,將骨玲抱得更緊了些,語氣堅定而溫柔:“妹妹,別胡思亂想。你永遠(yuǎn)是我的,不管是誰,都攆不走你。”
骨玲的心猛地一跳,臉頰更紅了。她雖年紀(jì)尚小,可女孩總是比男孩更早懂得男女之事。她知道,五特這般親近,意味著什么。意味著從今往后,她或許不再僅僅是他的妹妹,更會是他的女人。這個認(rèn)知讓她既羞澀又期待,心臟像揣了只小兔子,怦怦直跳。
五特看出了她的心思,輕輕拍了拍她的背,語氣帶著幾分安撫:“現(xiàn)在還早,大家都沒起來呢,再睡一會兒吧,就像這樣抱著睡。”
骨玲順從地點了點頭,輕聲應(yīng)道:“嗯。”或許是五特的懷抱太過溫暖,或許是他的話語太過安心,不一會兒,她的呼吸便再次變得均勻,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看著骨玲熟睡的臉龐,五特的眼神變得深邃。他運轉(zhuǎn)靈智核,細(xì)密的靈絲弦如游絲般悄然進入骨玲的身體。他沒有說話,只是更加輕柔地抱住她,低頭再次吻上她的臉頰,這一次的吻,比之前更加纏綿。從臉頰到額頭,再到她微微抿起的嘴唇,他的吻帶著少年人獨有的青澀,卻又充滿了占有欲。靈絲弦在兩人之間交織,傳遞著彼此的體溫與心意,直到完成了夫妻之事,靈絲弦才緩緩?fù)顺龉橇岬纳眢w。
五特凝視著懷中的骨玲,心中滿是滿足與憐惜。他在心中默念:現(xiàn)在,你已經(jīng)是我的女人了。只可惜,我們的身體都還太小,不能真正將你納入懷中,等再過幾年,定要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地讓你成為我的妻子。
而熟睡的骨玲,此刻正做著一個甜美的夢。夢中,她再次見到了五特,二冬哥溫柔地抱著她,與她做著方才那般親昵的事。夢境太過真實,讓她的臉頰泛起潮紅,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。
過了一會兒,骨玲猛地從夢中驚醒,額頭上沁出了細(xì)密的汗珠。她回想著夢中的情景,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,心臟依舊砰砰直跳。她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五特,見他似乎還在睡著,便小聲嘟囔著:“二冬哥,我……我得起來做飯了。”說完,便想輕輕推開五特,起身下床。
五特其實早就醒了,他將骨玲的反應(yīng)盡收眼底,心中覺得好笑。他故意睜開眼,帶著幾分戲謔的語氣問道:“骨玲,你臉怎么這么紅啊?咋回事?”他頓了頓,眼神中滿是笑意,“是不是在夢里沒干好事?”
骨玲一聽這話,臉更紅了,像熟透的蘋果。她窘迫地低下頭,雙手緊緊攥著衣角,聲音細(xì)若蚊蚋:“二冬哥你好壞啊!”說完,便推開五特,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,直奔廚房而去。
此時,純氏也已經(jīng)起床,她簡單收拾了一下,便想著去廚房幫忙。剛走到廚房門口,就看到春桃和骨玲已經(jīng)在忙碌了,飯菜的香氣飄滿了整個院子。
骨玲看到純氏,立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,大聲喊道:“娘,您醒了?飯馬上就好了!”那語氣中滿是歡喜,仿佛剛才那個羞澀窘迫的女孩不是她一般。
純氏看著骨玲忙碌的身影,心中滿是欣慰。這孩子不僅乖巧懂事,還這么勤快,真是個好女兒。
一旁的春桃也轉(zhuǎn)過身,微微欠身,恭敬地說道:“婦人早。以后飯我來做就可以,您和小姐不用起來這么早,好好歇著就行。”春桃是五特得知虎濤是五品官后,特意找來照顧純氏和骨玲的丫鬟,手腳麻利,為人也十分恭敬。
骨玲擦了擦手上的水漬,笑著說道:“春桃,我這也是沒事做,又睡不著,閑不住。你別在意,咱們一起做,還能快些。”
說話間,飯菜已經(jīng)全部做好。眾人圍坐在飯桌旁準(zhǔn)備吃飯,五特特意選了一個能看到骨玲和純氏的位置坐下。飯桌上,他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落在骨玲身上,而骨玲只要一和他的眼神對上,臉頰就會瞬間變得通紅,然后趕緊低下頭,大口大口地吃飯,不敢再看他一眼。
純氏坐在一旁,將這一切看在眼里,卻并沒有放在心上。在她看來,孩子們年紀(jì)還小,親近一些也沒什么,或許只是昨晚睡得好,今天心情格外愉悅罷了,就像做了一場美好的夢。
可只有五特和骨玲知道,這場“夢”,并非虛幻。它真實地發(fā)生過,被五特的靈智核與靈絲弦所操控,深深烙印在兩人的心中,成為了他們之間獨有的秘密。而這份秘密,也如一顆種子,在他們心中悄然生根發(fā)芽,等待著未來枝繁葉茂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