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言,你去叫個護士再來看看。”
明言起身,沒有絲毫懷疑就這么離開病房,明明這個房間就有呼叫鈴。
“明先生,特地把你女兒調離,是想繼續前面的事嗎?”沐苒箐的聲音帶著剛蘇醒的沙啞,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。
她直視著明俞淮,病房里的空氣瞬間凝固。
明俞淮深吸一口氣,又默默咽下:“我只是想知道她在哪里?”
“哪怕是一具。。。。。?!焙竺鎯蓚€字他實在說不出口。
“可是,她不會想見你的?!?/p>
這句話宛若殺人誅心,深深的刺入明俞淮的每一處神經。
他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,指尖微微顫抖:"是我對不起她,我知道。。。我知道我沒資格。。??晌覍嵲谑窍胨紱]有好好的看一看我們的女兒。"
“就一眼,就一眼。。。。。。”
沐苒箐偏過頭去,不去看他:“我真得不懂,你既然那么愛她,為什么不去救她呢?”
明俞淮不知這話的意,只是那痛苦的眼神中夾雜著哀傷:“救?”
沐苒箐哼笑一聲:“你不是很厲害嗎?他們都說你的權力很大,大到伸手能改變無數人的命運,可為什么你連一個女人的消息都沒有呢?”
男人張了張嘴,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般,遲遲發不出聲音,現在的他連呼吸都帶著一個字,疼!
真得好疼!
許久他才說:“稚與離開的那一天,我派人去找了,可是無論我怎么找就是一點她的消息都沒有,怎么找都沒有,我以為是她不想。”
“不想,你一句不想,然后呢?就這樣了?”
沐苒箐反駁道:“可有心人怎么會找不到呢?”
“你就沒有想過,明言18歲那年為什么會完好無損嗎?”
“你就沒想過,你那夜看到的就不是幻覺嗎?明明有那么多的破綻,明明破綻那么多?!?/p>
“明明。。。。。。是她回來了呀。”
沐苒箐一字一句深深沁入,只為帶一人的不甘。
程俏在旁聽不下去了,他將明俞淮帶出病房而后自己又折返回來,像是不希望有人知道有人知道他的對話,他將病房的門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