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俏在旁聽不下去了,他將明俞淮帶出病房而后自己又折返回來,像是不希望有人知道有人知道他的對話,他將病房的門關上。
走到沐苒箐一側:“小丫頭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沐苒箐看著他:“程先生這般舉動,就是為了問我的名字。”
程俏低笑:“有些事,知道名字才好開口。不是嗎?”
嘴角在一刻恢復如初:“還是,你不愿意說。”
沐苒箐靠在一側,笑著回應:“名字又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說的。”
“沐苒箐。”
程俏:“你是稚與的女兒。”
沐苒箐愣了片刻。
他又說道“因為,你和他年輕時眉眼實在太像,況且照他的性子一個付希紋已經忍耐的極限,不可能會到處冒出幾個私生子來。”
此刻沐苒箐才反應過來,男人口中的他是明俞淮,她矢口否認:“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多的是,不要把我和誰都湊一塊。”
程俏:“那你怎么理解,你和稚與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理解的,我剛好認識她,我們剛好姓沐,這很難理解嗎?”
程俏拿起一旁的道具和蘋果,目光在她臉上停留許久,像是要透過這張面皮下的秘密:“姓沐的人不少,但像你這樣,連說話時微微皺眉的習慣都和她如出一轍的,我這輩子只見過兩個。”
“是嘛!沒想到程先生見過的人這么少,還是得多出去走走。”沐苒箐回話幾乎是得理不饒人。
對于這話,程俏絲毫沒惱反而開始為蘋果削皮:"我這個人比較念舊。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沐苒箐:“嘗嘗,我可是很少給女人削水果,更何況還是個小丫頭。”
沐苒箐拿過蘋果咬了一口:“不好意思,你口中的小丫頭也二十多了。”
突然,程俏湊近一問:“小丫頭,稚與還有沒有和你說過什么,比如我?”
沐苒箐握著蘋果的手指微微收緊,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:“怎么,這么好奇,有啊。”
“是嘛,說我什么?”程俏一臉激動,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了。
沐苒箐假意思考了一下,隨即出聲:“說。。。。。。忘了。”
期待的山峰起伏總是這樣讓人大起大落。
“程先生,時間過了太久是很難記起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