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,茲武定侯府小侯爺與其夫人感情不睦,從此一別兩寬,各自嫁娶互不相干!欽此!”
“不可能!”
突然出現(xiàn)的圣旨讓南景回不知所措,只能下意識地反駁。
“為什么不可能!這些年你們怎么對安安的要我來提醒嗎?”
聞言,南景回一僵。
而姜祁年則快步進屋,心疼地扶起了姜祁安,還讓隨從扣押了高醫(yī)仙。
“張院首!麻煩你進來看看舍妹!”
一直候在屋外的太醫(yī)院院首進門,麻利地為姜祁安診脈、包扎胸口的傷口。
“住手!”
南景回上前阻止,只因許泱泱還需要她的心臟救命。
一旁的姜祁年立馬抽出佩劍指向他。
“你再上前一步就別怪我不客氣!”
他只能怒視著姜祁安,不甘地吼著。
“姜祁安!你是想要泱泱死嗎?別忘了,這都是你欠她的!”
“我從來就不欠她!”
姜祁安咬牙切齒地開口。
“張院首,麻煩你為他診脈,讓小侯爺看看他到底有多蠢!”
南景回皺眉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話音剛落,張院首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脈搏。
“小侯爺身體康健,胸口的小劃傷也不打緊,敷上藥兩天就見好。”
“小劃傷?我可是剛剜去了心臟的一角!”
張院首莫名其妙地看著他,“小侯爺真會開玩笑,要真是如此,怕是侯府早已掛上了白綾。”
南景回被這句話震得后退,他猛地看向高醫(yī)仙,質(zhì)問道。
“你騙我?誰給你的膽子!”
高醫(yī)仙早被嚇破了膽,他不住磕頭求饒,“我也是拿錢辦事,那位姑娘說了,只要你的夫人死了,就給我一萬兩!”
“誰?”
南景回的明知故問讓姜祁安冷笑起來。
“當(dāng)然是許泱泱!我一早就說過,這從頭到尾都是騙局,甚至連三年前……”
“祁安!咳咳……景回!”
許泱泱的聲音從屋外傳來,她被丫鬟攙扶著,快步走進了屋內(nè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