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泱泱的聲音從屋外傳來,她被丫鬟攙扶著,快步走進了屋內。
“還好你們沒事,我剛醒就聽說有人打著我的旗號招搖撞騙。”
姜祁安冷眼看著許泱泱,突然笑了。
“張院首,給許小姐也把下脈吧,她不是快死了嗎?”
許泱泱不可思議地看向姜祁安,
“祁安,你懷疑我?我以為我們倆早已冰釋前嫌,親如姐妹!為什么?”
說到激動之處,甚至喘不上氣,捂著胸口泫然欲泣地看著她。
這副可憐模樣讓南景回顧不上其他,急忙走到她身邊,心疼地抱住了她。
“放心,泱泱!我不會讓任何人冤枉你!”
許泱泱對著他虛弱地笑了笑,主動伸出了手。
“清者自清!張院首,請!”
就在張院首即將診脈時,一身狼狽的楹花被侍衛丟了進來。
姜祁安一驚,“楹花?你怎么……”
“回小侯爺。”侍衛拱手稟報,“我們在高醫仙的房間里撞見這丫鬟形跡可疑,正欲潛逃。”
他雙手呈上一沓銀票,“這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,不多不少,正好一萬兩。”
南景回大怒,拖著楹花來到高醫仙面前,“是她指使你的?”
一直縮在角落的高醫仙顫巍巍抬頭,在看見楹花時猛地瞪大了雙眼,驚叫起來,“沒錯!就是她!”
姜祁安皺緊了眉頭,正準備說些什么,就被南景回憤怒的質問打斷,“姜祁安,原來是你自導自演!”
姜祁年聞言,立即怒氣沖沖地吼道。
“你放屁!安安都跟你和離了,怎么可能還在你身上浪費時間!楹花,你說!”
一直低垂著頭的楹花,終于開口,“是我。”
平靜的兩個字,卻讓姜祁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她緊緊地盯著楹花,再開口時,聲音帶著一絲顫抖。
“楹花,你不用怕,是不是有人威脅了你?”
姜祁年也焦急地開口,“是啊,楹花,你與安安一同長大,情同姐……”
哪知還沒說完就被楹花激動地打斷。
“誰跟她情同姐妹!她生來就是富貴命,能得到想要的一切!而我呢?不過就是一低賤的奴仆,每天為她卑躬屈膝!這十幾年我已經受夠了!”
“小侯爺,你也不用亂猜,確實是我指使的,我就是嫉妒她,見不得她好,更想讓她死!”
楹花突然暴起,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向姜祁安沖去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