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舌尖無意識地舔過結痂的下唇。
陸炡垂眼,視線短暫的落在他的唇瓣,又上移,坦然“嗯”聲,“不可以?”
只見他皺起眉,一臉正氣:“當然不可以!”
陸炡輕哼,“為什么?”
聽此,廖雪鳴作出一副“你是檢察官,你居然還問為什么”的表情。
他告訴檢察官,前兩周去學院上課,被通知學分不夠,需要選修一門兩分的課。
廖雪鳴選修了法律,具體來說是《民法典》。
“陸檢察官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,突然親我,而且親得很痛。我拒絕了,您也沒有松開我,這是違法的。”他眉眼認真,語氣嚴肅:“而且就算是我們以后結了婚,您也不能那樣吻我,這都是有法律保護的。”
想不到加大碩士畢業的檢察官,有一天也會被群眾普法。
看他義正言辭的模樣,又一口一個“結婚”。分不清是欲擒故縱,還是蓄意勾引。
陸炡勾起唇角,好整以暇地看他:“你是在撒嬌嗎?”
“什么撒嬌,什么跟什么。。。。。。”廖雪鳴生氣了,像小貓炸毛,“您不經過允許,就親我,是在性騷擾,這不是以前您教我的嗎?”
陸炡一愣。
回想起曾經某個雨夜,在車上同他講過的性騷擾判定條例。
此時也才意識到,廖雪鳴是認真的。
他一時不知該說什么,臉上似乎滄桑了幾分。
有種村里孩子念了大學回來,肚子里有了點墨水,意識覺醒,開始對質疑父母不合理的行為。
陸炡喉結攢動,“對不起。”
聽到檢察官的道歉,廖雪鳴忽覺于心不忍,撓撓臉,“沒關系,我原諒您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陸炡很有禮貌,問:“為了彌補上次的錯誤,我再好好吻你一次,嗯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聽此提議,廖雪鳴似乎認真思考一會兒,拒絕:“我現在不是很想和您接吻。”
檢察官一聲輕嘆,表情遺憾。他拾過廖雪鳴的手,搭在自己的手腕上,又攏著他的手指攥住,作“手銬”形狀。
“那你逮捕我吧,廖警官。”
廖雪鳴還未來得及明白其中的意思,“囚犯”已經低頭吻了過來,手腕一轉,緊緊攥住自己的手。
吻落在側頸,又吻在臉頰,含住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