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事情才發展到了這種階段啊!”五條悟多少帶著點‘贏了!大贏特贏!’的亂來判定標準,“都說了我們兩個是最強的——少了我(ore)絕對不行吧。”
他用拇指指著自己。
“行了行了,知道了。”
“我感覺你不想聽,想打架嗎?”
“這里?”
“當然是下車之后吧,你沒有常識嗎?杰。”五條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。
偏偏被他這個大少爺嘲笑常識,笑瞇瞇的夏油杰額頭上已經無聲冒起了青筋。
而對惹毛他人毫無自覺,不如說就算是意識到也無所謂。
五條悟往座椅靠背一靠,已經快速(且擅自)進入了下個階段:“所以,那個輔助監督醒了怎么說?”關于那個散播這個可疑憑依硬幣的詛咒師,“不過既然是散播這種程度的……”
這么說著五條悟用手指彈了扶手上的守宮咒靈。
毫無威脅的*寵物*。
“……那不就是躲在草叢里對上眼睛就開始決斗,然后送你一只寶可夢程度的npc而已嗎?”游戲玩太多的白發摯友用的描述,搞不好只有五條悟自己能聽懂。
但夏油杰確實也聽懂了。
從某種角度來看。
這兩個確實是狐朋狗友。不過夏油杰要稍微正經一點——從看上去的角度。
狐貍眼男高和摯友擠著肩膀,認真地反駁:“這種東西要是流入普通人(弱者)的群體就完蛋了,也就是在我手里看上去才那么乖順的吧……悟,得看到普通人才行。”
一半是真心實意這么想,一半是為了找回場子。
“麻瓜到底有什么……超~麻煩。”
等看到五條悟的不爽表情,夏油杰才滿意地回到了正事:“山崎監督說古錢幣是一個很可疑的女生強行塞給他的,他也是之后才發現了異常,但是還沒告訴我就被襲擊了。”
事件發生的當時,正是他在和歌山縣祓除咒靈的時候,輔助監督說對方似乎一直在和歌山縣周邊活動,在周圍的靈媒、寺廟這些地方可能會找到蛛絲馬跡。
“……被塞了奇怪的硬幣到告訴你之間有三四天吧。”五條悟肢體語言夸張地一下子兩手食指指向了夏油杰。
等這么久,是真的想要告訴夏油杰嗎?
而且哪怕是詛咒。
強行塞給別人這種幾十萬的、憑依著咒靈的咒具……怎么也不像是正常詛咒師所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