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行塞給別人這種幾十萬的、憑依著咒靈的咒具……怎么也不像是正常詛咒師所為。
“嗯,聽上去很像是在撒謊呢,山崎監督。”不過話是這么說,夏油杰倒也沒那么在意真假,“畢竟是價值百萬的古董,會動心也很正常。”
這種態度多半是因為兩個男高的自我感覺良好,或者說是傲慢。
五條悟蜷在座椅上,過高的身高讓他總得調整坐姿:“總感覺這些監督也太喜歡小看人了。”戴著墨鏡,反而看不清五條悟的眼神,能看到的只有他拉平的嘴角。
“有人在散播危險的東西才是重點,作為術師,首要的工作……”而夏油杰則是不厭其煩地進行著‘傳教’,雖然勾著嘴角,但給人的感覺卻怎樣也不像真心的笑容。
外熱內冷。
和……
帶著距離感的‘虛情假意’。
這兩個狐朋狗友唯獨在這種內外的溫差上格外一致。
而五條悟已經堵住了自己的耳朵:“啊——早知道跟灰原他們去霉菌の謎大冒險了!”他表情懶散地直接蓋住了夏油杰的聲音。
他說的正是兩人出發前,被后輩問過是否同行的事情。
夏油杰作為灰原的頭號前輩,當然是第一個被問的。
“——不過我覺得,只是跟著那位神父去調味市找一個女生,應該不用那么大費周章吧。”而且祓除的工作也很忙。
這么說著,夏油杰撐著下巴看向了新干線的列車窗外,此刻已經是深夜,前進的方向除了一片漆黑之外什么也看不見。
要找的是誰來著?好像是個叫瑪利亞還是什么的女孩子。
……到時候問問他們事情順不順利吧。
而旁邊的五條悟倒不在意夏油杰在思考什么,他吃著列車便當像是才想起來:“噢,那我到和歌山先和你分頭行動一下。”
夏油杰回頭。
“順便去高野山給老頭子們‘看’個東西。”這么說著,五條悟把墨鏡勾到了鼻尖,露出了藍色的眼睛。
“是什么?”
五條悟表現得興趣缺缺:“……許愿的箱子吧。”他以手比劃著一個透明的木箱形狀,“都說了,丟了又要跟我說什么不成體統、世界毀滅的……一開始把東西放在這種無人看管的山里,還有那種把宿儺手指放在學校氣象站箱子里的就是這些臭老頭吧!”
他滔滔不絕地抱怨了起來。
而夏油杰則是托著下巴,不走心地感嘆:“聽上去真了不起。”不過話是這么說,他這感嘆里的靈魂成分卻基本上為0。
“等我找到絕對要先許愿超級無敵甜食馬拉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