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站長,我們是成都站的行動隊三小隊的人員,這一次上火車來追查亂黨。可是到現(xiàn)在,原來上火車的人員,已經(jīng)沒有幾個了,我們特來向徐站長匯報一下,看看能不能幫我們一把!”
幾個黨務(wù)處的特務(wù)站到了徐鑰前的面前,恭敬的行了一禮,然后才認(rèn)真地說道。
“你們是賈云深的手下?”
“是的,只是他因為通敵,被聞?wù)鹃L拿下了!”
“哦,看來你們聞?wù)鹃L真是一個正直的,擁護(hù)黨國的人才。”
“多謝徐站長!只是我們剩下的七個人中,除了徐站長外,還有六個人,我想請你幫我們一把,讓張副站長幫我們查一下。”
“那剩下的人中,你們排查了嗎?”
“我們已經(jīng)排查了,可是沒有任何一個跟亂黨有關(guān)的,而我們得到的是兩個亂黨進(jìn)來,可只找到一個,另一個人根本沒有找到。”
“另一個,會不會被打死了,要知道我們車上已經(jīng)失蹤六七個人,還有下車的……”
“這個,我也不敢確定,畢竟亂黨的行禮全部不見了,很可能他有同伙,而我們根據(jù)檢查發(fā)現(xiàn),亂黨很可能還沒有離開火車。”
“這事情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,而且張副站長還在執(zhí)行一項絕密任務(wù),所以你現(xiàn)在不用去找他。”徐鑰前搖搖頭,然后在他的腦海之中過慮了一圈。
只是他想了一圈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人可能是亂黨,畢竟所有人的行為都很正常。唯一不正常的便可能是他們了。
“你們自己想辦法吧,整個火車上,也有可能另一個亂黨坐在前面的車廂里,想要查出來的難度之大,根本不大可能的。”
五人一聽徐鑰前拒絕,也沒有辦法,只好退出了他的房間,再另想辦法。
……
“羅兄弟,南京西站到了,馬上便要下車!”
“李師傅,這一路上,真是多謝你了,要不是你,我真不知道怎么辦了!”張?zhí)旌瓶粗腔疖嚲従彽拈_進(jìn)了火車站,臉上也從了幾分的從容和欣喜。
“對了,李師傅,老錢真沒有白交你這個朋友,以后我們要多聯(lián)系!”
看著火車開進(jìn)站后,張?zhí)旌浦苯优牧伺哪抢顜煾档募绨蛐α似饋恚缓蟊阍诨疖囃7€(wěn)的時候,整個人便跳下了火車車頭。
一身乘警的衣服,直接消失在站臺上,
到是那李師傅全身打了一個機靈,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張?zhí)旌聘f了這樣一句話。
不是莫名其妙,而是一臉的震驚,畢竟張?zhí)旌聘奶炝牧撕荛L時間,甚至在一起一夜,可他還根本不知道張?zhí)旌频恼鎸嵣矸荩踔吝B一些基本的信息都不了解。
可張?zhí)旌茀s跟他說出老錢,也就是錢軍的事情,他可是記得他并沒有提過錢軍,甚至連張?zhí)旌埔矝]有提過。
“該死的,他到底是什么人,為什么會跟我提錢軍!”
而張?zhí)旌谱叱鋈ブ螅仓皇切α诵Γ厘X軍與這個姓李的師傅之間的聯(lián)系,并不是從他這里,而是從錢軍那里知道的,當(dāng)然也只是一個大概的猜測而已。
畢竟張?zhí)旌茝腻X軍的那個畫后面找到了那個小小的日記本,多與李師傅有一定的聯(lián)系,而不是向那畫上面寫著的數(shù)字一樣,讓人去猜迷。
2。13,看似日期的數(shù)字,其實便是他藏劍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