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成婚這六年,我也不是把所有的金銀都拿給他科考用。
從小我娘就教導我,女子一生中最可靠的兩樣東西分別是,自己掙的錢,自己生的娃。
無論這世上男子嘴上說的多么天花亂墜,也不要全身心的信任。
尤其在目睹了我娘苦等一生的慘烈結局后,我更加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尋死覓活。
蕭澤修很滿意我的卑微懂事。
“這兩只雞爪就賞賜給你吃吧!”
“為兄還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他步伐輕快的消失在門口。
又不放心折返回來。“一對雞爪約莫不夠,我再給你送來一對雞翅尖,還望義妹吃的開心。”
“以后,為兄入朝做官,自會有官家宅院居住,這兩間茅草屋就留給你吧!”
他舒朗的眉宇間全是喜悅自豪。
在街坊眾人的見證下又拿出一份手寫的地契:
“你一個弱女子,每天經營你的酥山攤就已格外辛苦。”
“我也并非是那等吝嗇小氣之人,讓你獨自一人搬走的話我于心不忍。”
“如此,你便可繼續在此間居住。以后在皇都城,有我在,也沒有人敢欺負你!”
交代完這些事,蕭澤修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在街角。
鄰居們怏怏散去,誰也沒看到我眼中的欣喜若狂!
六年前,江錦月寧愿嫁給一個紈绔世子做續弦,也不愿意做他的正妻。
我爹也不想讓她嫁過來吃苦。
自然就想到了被遺棄在歌樓的我。